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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俊的“造相”与“穿越”

2017-01-28 09:44:12 

傅文俊的“造相”与“穿越”

傅文俊作品

傅文俊的“造相”与“穿越”

傅文俊《他心通I-No.7》,观念摄影,110x140cm,2010年

傅文俊的“造相”与“穿越”

傅文俊《游戏-巴西》观念摄影,100X100cm,2013年

傅文俊的“造相”与“穿越”

傅文俊《游戏-美国》,观念摄影,100X100cm,2013年

傅文俊的“造相”与“穿越”

傅文俊《游戏-英国》,观念摄影,100X100cm,2013年

  摄影艺术如同其它的艺术门类的起初一样,它的初衷应该是记录影像,记录这芸芸众生,记录这我们能用视觉感受到的印象、映像的。随着艺术内容的不断扩充,它被赋予了一种新的职能,一些艺术家也开始尝试着用摄影作为一种媒介去诠释自己对于艺术的理解,去表达内心的情感跟思考,我想这便是观念摄影艺术的起始。而观念摄影这个词汇在中国的提出却是直到97年才有,可见观念摄影艺术是一个出生不久的鲜活艺术体。

  傅文俊先生的观念摄影作品跟生活的周围,跟时代息息相关,真实却不“纪实”的反应了周围的一切变化跟感知,像一篇篇别样的散文记录着他的“心情”跟“思考”,以及对于这个时代诟病的深深疑虑、担忧。而这种疑虑跟担忧也正是现如今中国社会、中国当代文化、中国当代艺术,中国性的一个真实体现。

  傅文俊先生通过现实中的人“造像”,运用照相这种媒介创造出一种新的带有时代特征跟艺术家本人思考的观念的“相”。如傅文俊先生把现代医学用的CT照片“骷髅”作为一个文化符号,同另一个重要的文化符号“造像”合作互动创作出一种新的视觉影像。这种全新的视觉感受或是空灵、浮夸亦或深邃、荒诞,像是述说着两种不同时空文化符号相遇时的不安、惶恐跟迷茫。

  傅文俊先生通过现代图像处理技术的后加工构建出一种不同时间、空间、社会形态上的穿越照,而这个浮夸甚至荒诞的环境却也真实的反应了这个时代的性格跟给人们的感官。

  造像、照相、造相

  造像这门艺术可以追溯到很早以前,在中国造像的题材也多以宗教偶像为主,其中就包含了佛家、儒家、道家等诸家的代表人物。通过想象去塑造一个现实中或有或无的“人、物”,通过自己的意愿,让他们或是低眉善目或是怒目圆睁,一切都是所想决定所做,所做表现所想。

  照相是一种技术手段,通过现代成像技术转换成一种静止的“图”。当然照相本身这种手段同取材也带有很强的时代特征。

  而“造相”,我把它称之为一种再创造的“相”,在原有图像基础上进行的一种从新的排列组合、并且赋予它新的含义。在傅文俊先生的《他心通》、《幻化》跟《无界》三个系列作品中都运用了这种造相方式,在这些作品中他把中国古代的造像人物作为一个文化符号,去表达他的一些思考跟观点,并把它们作为一个药引一般引出人们对于这穿越般对话的一种思考。之所以说“穿越般”的对话原因跟“照相”这个表达方式有关,更跟“造相”这种新“相”的塑造方法有关。

  傅文俊先生的《他心通》、《幻化》跟《无界》几个系列中,有两个重要的文化符号。一个是中国传统的造像,一个像是医院X光下人的CT照片。这两种几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符号组合构成了一种全新的视觉印象,即是艺术家对于现当代文化的一种沉思,也是当代艺术一种新的中国性的体现。

  CT照的骷髅头作为一种视觉经验记忆,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多跟“死亡”牵连,佛教众生像在人的映象中多跟“生”有关,两者的对话更像是“生与死”的相视。

  相比于过去中国传统宗教信仰而言如今中国的传统宗教信仰几乎丧失殆尽。除了西藏跟少数几个宗教信仰之地能看到虔诚的身影,在高楼林立的现代都市已经难觅踪影。现代生活带来的不仅仅是便捷的生活方式也带来了信仰的丧失。随着人们对于现实世界的认知越来越深刻,对自然的敬畏也越来越小,丧失了距离感跟神秘主义,宗教信仰也在悄然的消逝着。这个一切以物质为上的年代,所有其它的一切必须臣服与物质的桎梏跟暴虐之下,信仰开始远离尘世。《他心通》在傅文俊先生的自叙中是这样说的“《他心通》直指与心有关的一切东西,都能够凭着我们的心看见。其前提自然是把心完全敞开。”在我看来“他心通”中宗教偶像跟CT头颅像的叠加又何尝不是虚幻跟现实,信仰跟物质的叠加?在这个实用主义大行其道的今天,傅文俊先生用观念摄影这种艺术媒介作为一个载体去承载它对于社会现实的思考。它的这些作品似乎也在告诉我们,是不是应该也“他心通”,也应该清楚的看到都市化进程中生活富裕的同时丧失了多么宝贵的东西,也应静下沉思,如他的作品《从何而来,从何而去》一样多问己心,我“从何而来,从何而去”。

  《游戏》这个系列的作品是另一个以骰子为主题的“造相”,背景是类似经纬线的布纹跟主题国家的液化地图构成的。骰子跟水都是随机性很强“东西”,所以它就跟这个系列的标题《游戏》一样,充满了投机性、随机性。《游戏》以骰子作为一个主要的观念符号,而骰子本身是一种赌具,而“赌徒”的心里都是趋利避害的,都是功利性的,所以我想手持骰子的这些所谓的文明国度,“或哭或笑、或吵或闹、或打或抱”无非就是想掷出一个满意的“点数”,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外如是。

  傅文俊先生通过这种新的“造相”手段,客观真实的反应了当代中国(国际)社会所面临的一些问题。而这个“造相”手段也正是当今中国社会形态跟时代特征的一个体现,也是当代艺术中国性格的一个诠释。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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