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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诗歌美学寻精神内核

2020-11-27 12:34:20 caanets.com
关键词:诗歌创作

探诗歌美学寻精神内核

杨键

杨键:诗与墨的灵犀相逢

诗人杨键是个平和的人,他的内心柔软,关照世界,读他的诗歌总能感觉到一种悲悯的情怀。

杨键,1967年生于安徽马鞍山。曾先后获得首届刘丽安诗歌奖、柔刚诗歌奖、宇龙诗歌奖、全国十大新锐诗人奖、第六届华语传媒诗人奖、骆一禾诗歌奖、袁可嘉诗歌奖,多次举办过水墨个展及群展。是诗集《暮晚》《古桥头》《惭愧》《哭庙》的作者。

杨键是个有文化自信的诗人。在他看来,中国传统有着迷人的魅力,不应该忽视,而是要充分挖掘传统的精华。在诗歌领域,他追慕先贤,通过诗歌表达自己;在绘画中,他以诗意注入水墨的符号中,让我们看到文人画已在杨键作品中显露出某种复苏的迹象。

近年来,诗人杨键跨入当代水墨界的创作也让水墨具有了诗性。他坚持不懈的创作,其《向八大山人致敬》《蓝山水》《冷山水》《芒鞋》《钵》系列的作品,通过水墨的媒介,来寻找他理想中的诗意栖居。我们可以从他的作品中感受到诗歌与绘画两者的共生共存关系。正如杨键自己所言:“我的诗歌和绘画是共通的,像朋友一样。”

与山水相守,是汉语的本源之一。杨键希望用手中的画笔探索人与自然的关系,“文学和绘画发端之处都是自然。在中国传统中,人与自然的关系也特别重要。”这种关系的探讨在他看来尤为紧迫,尤其是今年的新冠肺炎疫情让我们不得不去反思人如何找到与自然的相处之道。

从事当代水墨的创作也让杨键对业态有着清醒地认识。 “当代水墨是一个时间问题,它需要扎根在‘此刻’,但是还要超越时间。”一方面,他认为,目前国内对当代水墨的重视度远远不够,其声音是微弱的;另一方面,他表示,往前推进当代水墨的发展,艺术家们要去掉一些“烟火气”,在掌握技术的基础上,思想上也要有所升华。

杨键多次来到“诗歌人间”,对这一文化公益品牌点赞不已。他告诉记者:“像深圳报业集团这样重视诗歌,每年都办诗歌活动的媒体在国内不多见,我已经来了好几次,每次来都像过节一样,老朋友们见见面,谈谈诗歌,非常开怀。”

他非常期待此次与“诗歌人间”的相会。谈及对此次活动主题——赋词新时代,致敬辛弃疾的理解,杨键表示,他认为辛弃疾是个阴阳相合雌雄同体的人,两者都发展到极限。“在阳这一块他是个战士,在阴这一块他是那个时代非常了不起的词人。同时,在晚年他更是个隐士,这都是他阴的一面。”(深圳特区报记者 尹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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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树

草树:码字和分行狂欢背后的沉潜

“微微开裂一如沟坎上的白雪/我内心欢喜。现在离心机/停不下来。切线的眩晕结晶物向底部贴紧……”对诗人草树来说,诗歌写作意味着一种生活方式,甚至像宗教一般的日课。“但是第一次写诗纯粹出于好奇,什么情况下写下第一首诗已经记不起来了,但约略记得是去参加大学的诗社活动之后,从此和诗歌结缘。”

刚开始写诗的时候,草树怎么也想不到,写诗有一天会变成一场盛大的狂欢。“社交网络时代,写诗变成了码字和分行的狂欢,每天的微信朋友圈都充斥着大量分行的非诗。”在草树看来“修辞立其诚”,写诗之语言行动本是奔向真诚和真实,但是这个时代大量诗歌写作已经和后现代文化的“拟像”一样变成“拟真”。“当然,专业诗人的写作由于网络的喧嚣,变得更加沉潜。”

“这些年诗坛除了网络写作变得喧嚣和娱乐化以外,民间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当代诗的现代性美学建设只在极少数诗人那里得到不断深入发展或拓展,作为去中心化的力量,依然存在但远没有应有的音量,相反声音变得微弱。当代诗仍处于众声喧哗的阶段,但是少数杰出的诗人的写作面目,变得越来越清晰。”草树说。

谈及最近的诗歌创作,草树表示,最近诗歌写作越来越缓慢了,可能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对写作有了越来越严苛的要求,不愿重复自己,当然更不愿意重复别人。“写诗是悟道,试图强行打开一扇幽闭的门,往往适得其反,语言之门总是在不经意中豁然洞开。没有灵感时,主要从事诗歌批评,阅读杰出的同时代诗人,对我的写作也是一种激励。”

今年“诗歌人间”的主题是“赋词新时代——致敬辛弃疾”,在草树看来,赋,指韵文或叙事;词,长短句,诗之一种,或语言的基本单位。“赋词新时代,对于每个诗人的写作来说,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诗是当下生成的,而每一个诗人的写作都离不开当下以及当下的场域,而时代就是语言之场,存在之域。辛弃疾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中国古典主义的传统,其家国情怀,豪迈气度,本就在语言传统的气脉中绵延,因此向辛弃疾致敬,也就是向传统致敬。”(深圳特区报记者 刘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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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珉

普珉:诗歌终归要向思想、精神 与认知讨要内核

诗人普珉处事低调,连自我介绍也只愿短短的写一句“语文老师,有一本诗集《光阴的梯子》。他很少参加诗歌活动,但却是“诗歌人间”的3届座上宾。每次受邀来深,于他而言都是一次诗坛老友的相会。“在深圳这样一座前沿城市,能沉下来一直坚持推广诗歌,十分难能可贵。”而“无论是参与度,还是网上的讨论”,深圳市民对于诗歌的热情,都令他意外而欣喜。

今年,“诗歌人间”的主题为“赋词新时代,致敬辛弃疾”。与辛弃疾同为济南人的普珉,向记者分享了自己写作的两首与辛弃疾有关的诗作。在其中一首中他写道:“想起辛弃疾,因为生活在他们生活过的地方,就和他们一起写诗。只是独自饮酒,只是饮酒中间写诗。”

普珉认为,“从某种程度上讲,当代诗歌是生活的附庸,是个人生活的余绪。当代诗歌对于现实的作用不似旧时,即时性不是很强烈,要过些时候、过些年才能发生作用。”在他看来,辛词从数百年前流传至今,仍令世人为之陶醉神往,是因为好的作品的内涵会随着时间沉淀而增值,诗歌来源于诗人对现实生活的感悟,这本就是对时代的反应与记述,写作者不需刻意逢迎当下语境。

谈及近年来的创作,普珉表示2016年至2018年都用来集中写诗。而从去年开始,他开始进行小说创作。他称目前的写作已经不指望灵感的助力,“一些姑且算是灵感的出现,意义也不是很大”,而持续性地思考,才能令他的落笔顺滑。此次“诗歌人间”朗诵会上,普珉将朗诵自己于2005年创作的组诗《我从所有的地方回来》中的一首——《天空》,他称这部作品也是长期思考的结果。

普珉表示,自己过了45岁,读书量就少了一些,“已经不再处于学习写作的状态了,有些书读起来是消遣,有些书就是作为材料翻看”,比如在最近的写作中,他会时常翻看《金刚经》,重新阅读加深理解。普珉始终强调思考对于诗歌写作者的重要性——生活的外貌只能提供一些词句材料,而诗歌终归需要向思想、精神与认知讨要内核。(深圳特区报记者 张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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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和

朱庆和:诗歌写作是一次灵魂脱壳

韩东曾说:“男人温柔起来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尤其是朱庆和这样写诗的男人。朱庆和被他写出来的东西所照亮,因为他是一个极其敏感而心地善良的诗人。”写诗对朱庆和来说,“是一次灵魂脱壳,审视自己卑俗的肉身。”与诗结缘,始于20多年前的一次偶然。“大学毕业不久,买了一本《他们十年诗选》,非常喜欢,手不释卷,受之启发,趴在床上,开始写下第一首诗。”

社交网络时代,诗歌写作受到高度关注。似乎在一夜之间,长短句比比皆是。朱庆和说:“网络时代加速了诗歌的传播,诗歌写作更敞开了,也更即兴了。不变的是,还是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如果诗坛是个江湖,感觉网络时代,分野模糊了,功利心更强了,有奶便是娘。”

谈及最近的写作计划,朱庆和说:“诗没什么计划,随遇而安。小说写作,有很多计划,长篇、中短篇都有,只是手上杂事太多,始终下不了笔。”今年诗歌人间的活动主题是“赋词新时代——致敬辛弃疾”,对于这个主题,朱庆和表示,辛弃疾是我们中学时代耳熟能详的南宋豪放派词人,他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家国情怀,也有“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的诗意田园,这跟他所处的时代与个人境遇紧密相连,个人跟时代的博弈与抗争,这是辛弃疾给我的启示。

朱庆和曾在去年参加过“诗歌人间”的活动,他说:“去年有幸第一次参加诗歌人间活动,一改之前对深圳就是个繁华喧嚣、路人匆忙的印象,其实它的文化氛围很浓厚。”(深圳特区报记者 刘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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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

白玛:诗歌是替真善美发声

白玛,本名刘磊,1990年入伍北京军区。其诗歌作品刊登于《人民文学》诗歌专号,出版诗集《信使在途中》,曾获得中国诗歌探索奖。

“诗语言发现并支持真善美不是一句口号或大话,诗歌有责任替真善美发声。一首好诗的各项指标必须是与诗有关。写诗也就是书写诗人。一个诗人合格的标准是其拥有对构成诗歌每个字的选择能力,对每个字使用技巧的能力,具备能辨别并剔除让诗歌受外力侵蚀的能力。一个伟大的诗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总能被诗歌信任,并发声。”白玛说。

对白玛来说,写诗,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在她看来,诗歌是由数量有限的汉字构成,因此,必须对每一个字怀有恭敬、谦虚、感激、信赖之心,并将以其为骄傲。“持游戏意念作诗是错误的,所召唤来的汉字也是不适宜的。一首晦涩难解或辞藻华丽的诗并不是‘脱俗’‘有风格’。相反,诗歌是为接近人性中的真实需求,以单纯形式表达的。它趋向纯粹,但非简单。”

面对信息化的传播手段,白玛认为,平台的开放、传播的便利让更多诗人走进大众视野,带来好诗的同时,也增强了诗人的创作信心。“但传播快速不能影响诗歌质量,毕竟,诗歌是一门慢手艺。”白玛对记者说。(深圳特区报记者 焦子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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